「顾时辞,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永远喜欢你?」
……
这个问题,他没回答。
我也不知道答案,至少现在没变。
顾时辞就像个蜜罐,敞在那就在不断地引诱我。
我有些不甘心,觉得某天他也会拿一双沾满爱意的眼睛看着我。
也或许有一天我不喜欢蜂蜜了,我就会收拾我的一切离开他。
到那时候,他怎么喊我,我也不会回头了。
醒来的时候手边有一条项链。
爱心的款式,看起来应该还有另外一条配对的。
好半晌,我才意识到,这玩意应该是生日礼物。
所以,顾时辞对我到底是上心还是不上心呢,
大概率是不上心的,我要是真离开他他也不会怎么难过,他大概会觉得解脱。
很多时候,我都庆幸自己选了心学专业,不然,我绝对会被顾时辞折磨得内耗至极。
哪还会像现在这样,第二天还能嬉皮笑脸地在上公共课的时候坐到他身边。
「走这么早,吃饭了没?」
我拿手撑着脑袋看他,像个没事人一样。
「吃了。」
他回答得很刻板。
清晨片刻的光洒在他眉眼之上,我有些愣神,觉得自己也挺活该,就因为他这张脸这么无法自拔。
我有点意外,顾时辞不爱吃早饭,所以胃有点毛病。
这些年早饭零零碎碎都是我逼他吃的。
「学姐,我给师哥带过早饭啦。」
突然有个脑袋从顾时辞的另一边冒出来。
我扬了扬眉,是昨天那个小学妹。
语气是欢乐的,可语意有些耀武扬威的意思,似乎想营造跟顾时辞不一般的关系。
可我知道,顾时辞不会跟她真的有关系。
以我对他的了解,他要是真心动,会直接把我踹了提分手。
顾时辞眼里,就只有那永远也算不尽的物题。
他之所以跟我在一起,也是因为物。
那是我第二十一次跟他表白。
我就像往常一样时不时骚扰他一下,不希冀他会有什么回复。
「我喜欢你。」
然后就在那天下午,我记得很清楚,离下课还有四分钟零二十七秒。
他回了我一句。
「我也喜欢你。」